根据不同突变类型对BRAF激酶功能的影响,可以将BRAF突变分为激活型突变(代表为V600E、G469A、G469V等)和抑制型突变(代表为D594G、D594N、D596R等)。体外研究显示,和野生型BRAF激酶相比,激活型BRAF激酶活性明显上调,而抑制型BRAF激酶活性明显下调。然而,对BARF下游MEK、ERK的磷酸化分析却显示,无论BRAF带有激活型还是抑制型突变,其下游MEK和ERK的活性都是上调的。有假说认为CRAF可能通过与BRAF形成异源二聚体,协助抑制型BRAF激活下游通路。
关于BRAF non-V600E突变晚期结直肠癌的治疗,目前的研究数据非常有限。一项研究纳入了10例携带594或596位点突变的晚期结直肠癌,其中4例患者接受了西妥昔单抗的治疗,有效率达到75%(3/4)。而另一项纳入了7例携带BRAF non-V600E突变晚期结直肠癌的研究中,使用西妥昔单抗的有效率却是0。这两项小样本研究数据尚不足以阐明BRAF non-V600E突变晚期结直肠癌患者是否适合使用西妥昔单抗治疗这一问题。
在目前NCCN指南和各类共识的推荐中,通常将BRAF non-V600E突变划归在BRAF野生型的范畴。从理论而言,携带BRAF non-V600E突变的结直肠癌患者是预后更好的一组亚型,其生物学行为与BRAF V600E突变的患者显著不同,提示其BRAF激酶活性可能并未处于持续自发激活的状态。此外,据统计non-V600E突变中最常见的是594位点突变,而594位点突变通常抑制BRAF活性。这三点间接支持了BRAF non-V600E突变的患者可以使用EGFR单抗类药物进行治疗。
目前不推荐把针对BRAF V600E突变晚期结直肠癌的治疗药物如BRAF抑制剂(vemurafenib,dabrafenib或encorafenib)用于BRAF non-V600E突变晚期结直肠癌,因为从机制而言,此类药物在BRAF non-V600E突变,尤其是携带激酶活性抑制型突变的患者中很可能没有疗效。此外,考虑到BRAF non-V600E突变晚期结直肠癌患者较好的预后,传统的两药联合化疗方案比三药联合方案可能更适合此类患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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